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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年驾机起义国军忆:降落时险被解放军打死


来源:天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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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我刚走出飞机,就发现有机关枪正在瞄准,……赶巧的是那个子弹卡壳了,没有发射出来,我也就捡了一条命,不然的话,不仅活不到现在,还很可能被打成筛子。(岳哲安老人 资料图) 本文摘自:天津网,作者

那时,日本的潜水艇在印度洋非常猖獗,我们乘坐的军舰需要严密护航,前方左右各有一艘驱逐舰,后面有一艘万吨级的巡逻舰压阵,以曲线式的航线向前驶进。这些都是为了躲避敌方潜水艇的突然袭击。为了避开复杂的战况,军舰经过好望角向西驶进大西洋,渐渐地离战火中的祖国越来越远。

记得好多个在船上生活的夜晚,我都难以入睡,站在船头,海浪滔滔,海风习习,不禁思绪万千。回想到卢沟桥事变,日寇全面侵华,日本飞机到处狂轰滥炸,祖国处于深重灾难之中。经过这么严格的训练,承受远离家乡父母的痛苦,我只希望能够掌握好飞行本领,尽快投入到抗日斗争中去驱逐日寇。

几天后,我们到达纽约港口,上岸后改乘火车从东到西,到了洛杉矶附近山他安那基地,接受预备飞行训练。现在回想,在初级飞行训练阶段我经过长期的练习,飞行技能有了相当好的基础。

在那时,我的身体开始出现状况,得了中耳炎,不能在高空飞行。当时招生时有规定,凡是逃避飞行的都会被押送回国。但是领导知道我飞行技术不错,不是为了逃避飞行,就没有把我押送回国。我顺应安排去了美国东岸的耶鲁大学学习航空军械。我在那里做地勤的工作,就是为保障飞行服务的,工作就是准备飞机上的装备,像炸弹、机枪什么的。

茫茫天涯路,何处是归途

1945年5月,我们这一批飞行生在美国学习结业回国,分配在空军第一大队三中队任军械员,参加了抗日战争,当时部队在四川。这年8月日寇无条件投降,中国人民赢得了100多年来反抗帝国主义侵略的首次胜利。那时我满怀希望以为能够重建祖国和家园,却没想到国民党不顾全国人民的反对发动了内战,使全国重新陷入炮火连天的境地。另一方面,从美国回来时,领队和翻译告诉我,当年年轻气盛和上级发生冲突为自己档案记上了“出国查看”这一处分,无论我后来怎么努力这一记录都没办法撤销。我很气愤当时的国民党官员怎么会气度胸襟如此之小。同时,我也深深担心自己未来的发展前途。我对于国民党的怨气日益加重。

正在这时,我随部队从四川移防到武汉王家墩机场。经过同学的介绍在汉口认识了一位当时的进步青年,叫盛中衍,我从他那借了不少进步书籍。1946年年初,我随中队移驻北平,不久盛中衍也到北京大学法学院借读。我们经常见面,盛常和我谈论一些国内形势,并向我推荐《晋察冀日报》等进步报刊阅读,使我对解放区开始有了些印象。在这期间,他曾经劝说我去解放区,最好能驾机飞向解放区,中间我做过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

1948年年底,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相继展开,国民党军队败退。我所在的飞行大队撤退到武汉,中间我又曾经想驾机起义,可是时间太仓促,一是没有下手的机会,我只能随国民党空军离开祖国大陆飞向台湾,驻守台中机场。

那时候到达台湾,周围环境美丽恬静而我们的心却躁动不安,根本无心看风景。“茫茫天涯路,何处是归途”,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远在祖国大陆的亲人,惦记着祖国家乡人民的安危。那时,国民党内部非常凄凉。记得那年中秋节,大家聚在一起借酒消愁,谈论着对家乡的思念,惊恐、疑惧、陌生、惆怅、思归的情绪在这些背井离乡的人群中弥漫。很多人都想冲破藩篱,脱离那个孤岛。我算是当中最早下定决心的一个,时间越长,我渴望起义的心情更加迫切。

故乡,我回来了

我开始留心观察整个机场的情况。当时,台中机场控制得非常严格,四周警戒森严,但我发现在机场的一角,另有一个小停机坪,停放着装甲兵司令蒋纬国的两架座机和其他几架初级教练机。由于停放的都是些轻型飞机,警戒稍松一些。几天前我检修飞机时,有意识地去那里闲聊,了解到两架教练机已新换了发动机,而且已加满了油,于是决定就在这里下手。

我本来计划定在1949年12月25日那天,因为那天是圣诞节,按照美国空军的习惯,照例休假。整个机场静悄悄,很多人去喝酒跳舞了,停机坪空无一人。我就绕着飞机观察,发现似乎增加了警卫,我觉得时机不对,容易引人注意,就推迟一天下手。

26日中午,台中机场显得非常寂静,飞行人员和地勤保障人员都离开机场吃午饭去了,指挥塔的值班员也因暂时没有飞机起落而闭目养神,只有几个哨兵在无精打采地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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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熊丹丹]

标签:年驾机起义国军 降落时险被解放军 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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