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谈毛泽东死因:别问 中央没公布我不会说
当记者探问毛泽东究竟是因什么病病逝时,王新德坚持自己的原则:“中央没公布,我不去说。外国同行也曾向我打听过,我从没讲,也没什么好讲的。你不要乱猜,我不会告诉你的。”并说,邓小平逝世时公布了他的病种,主席的病可没公布,叶剑英、 陈云、邓大姐都没公布,当然我都晓得,中央不讲,我也不能讲。记者一再引导他,希望他能为公众解一个谜,他却一再表示:“对于主席的病,有说是帕金森病的,其实那是对表面情况的一些猜测。我知道,我是神经科保健专家,让我们去,就是要作出诊断,订治疗方案。今天我不会讲,你不要再问了。”
“最后主席心电图呈水平线时,是由陶寿淇、陶桓乐、吴洁、方圻宣布主席去世的。当时,医疗组的全体医护人员和值班的中央领导都在场”
后来,毛泽东的身体状况恶化,已完全不能进食了,就连流食也难咽下去,一进食嗓子就呛。王新德心情十分沉重,急切盼望主席的病能一天天好起来。医护人员和厨师根据人体所需的营养,精心配制了鼻饲,由护理人员通过插入鼻孔的管子把鼻饲注进去。毛泽东的肺心病不时地发作,常常处于严重缺氧状态,嘴唇都憋得发紫,医护人员又在他的鼻孔插入氧气管。“他长期躺在床上动不了,两侧髋骨都长出了褥疮,可以想像难耐的疼痛。可主席从不哼一声,总是用淡淡的微笑来宽慰身边工作人员,我们怎不感动?当时汪东兴等中央领导,轮流在现场坐镇,具体领导由北京医院、阜外医院、解放军总医院、三○五医院及北京市同仁医院等选派的医学专家和专业护理人员组成的医疗小组的工作”。
在医疗组大会诊中,关于诊断、治疗、抢救,到底如何集中意见,如何决定治疗方案,如何进行抢救,由谁下定医嘱?经了解访问后,记者得知,情况是这样的:在心血管内科、神经内科、麻醉科、耳鼻喉科、呼吸管理、外科、重病护理等各科诊治、护理、抢救的综合配合下,每一科都有一二位独当一面的专家,负责把关和直接管理,如神经科是由时任解放军总医院神经科主任黄克维和王新德负责,耳鼻喉科是由时任解放军总医院耳鼻喉科主任姜泗长负责,外科是由时任北京医院外科主任周光裕、北京医院麻醉科主任高日新负责。
1976年,周恩来与朱德相继逝世、唐山大地震,一个又一个噩耗传来,毛泽东在感情上、精神上受到一次次严重打击。他实在有些寂寞、悲凉,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愈加不好。“他的最后一个生日与最后一个春节,陪伴的是医护人员。记得生日那天,大家在一块儿吃了碗面,祝他长寿,身体康复,万寿无疆。那时,主席讲话困难,只能从喉咙内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字句,有时他老人家只好用笔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春节后,毛泽东由肺气肿转为肺心病,喘息、咳嗽、吐痰不止……
周恩来病危时,两位伟人病榻虽相距很近,却无力相见。1月8日上午10点许,毛泽东正在看文件,听到总理病逝的消息。“他一言未发,合上眼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时的毛泽东,的确已无法向周恩来这位患难与共的战友表达自己内心的悲伤,由于身体状况也无法出席追悼会。“在送审的总理追悼会的报告上,主席在写有‘主席’二字的地方用铅笔沉痛地画了一个圆圈”。
这年5月以后,毛泽东的身体状况明显恶化。6月初,突然患心肌梗塞,幸亏及时抢救,才脱离危险。“病情刚刚趋于平稳,不愉快的事接踵而来,朱德逝世、唐山地震的消息一个个传来。送来的地震情况汇报,主席不顾个人病重,都要亲自过目。这场地震伤亡达24万多人,其他的损失难以估量。当秘书报告地震造成极其惨重的损失后,主席哭了——我第一次亲见主席号啕大哭,我们那些在旁的保健专家的心也在流泪”。听到这里,记者不免黯然失神,可以想见毛泽东当时的心境是何等的痛苦与复杂。根据毛泽东病情的发展,中央作出决定,把毛泽东的病情通报中央各部委、各省市自治区的党政军负责人。
1976年9月9日零点10分,一代伟人毛泽东那颗伟大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在毛泽东去世的前几天,王新德一直守护在他身边。“9月8日,在主席去世的前一天上午,他起初头脑还清晰,还在关心日本大选的事”。据了解,当时毛泽东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想说说不出,后用铅笔在纸上划了三个道,就再也写不动了。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握着铅笔的手慢慢抬起,吃力地在木床头上轻轻点了三下。于是,有人想到了他说的话是与“三木”有关,就轻声问:“主席, 您是不是看有关三木的消息?”他微微点了点头,动作小得几乎看不出来。三木武夫,是日本自由民主党总裁与内阁总理大臣,当时正在参加竞选,毛泽东一直很关心他在大选中的情况。
“尔后,主席病情突然加重,医疗监视器上发现的心脏有些异常,他再度进入弥留状态,当时气氛紧张。我一直现场值班,高度警惕地观察着、注视着,不时地检查身体。”王新德对当年抢救现场记忆犹新,一切宛若就发生在昨天:“8日傍晚,是我值班,大家都在主席卧室外的走廊里交班,我发现主席血压下降,药物一直用着,但血压很难维持,当时情况很紧张。在走廊其他医护人员正在外边讨论主席病情,我赶过去对交班的人说,你们别讨论了,主席的血压难以维持,快进来吧!”
不多久,主席瞳孔散大,口鼻抽吸两下,上下跳动的心电图突然变成一条水平线。“医务人员迅速对主席施行紧急抢救,人工呼吸、打强心针……然而,这一切对于已经走到生命尽头的主席来说已无济于事了”。王新德否认有关资料上讲当晚主席对身边护士说过“我很难受,叫医生来”之类的话,也否认当时给主席服用过安眠药,“我自始至终在现场,当时主席怎能说话?吃没吃安眠药,可找当时的护理记录证实”。说着说着,他不由得又站起身找出毛泽东原秘书林克等著《历史的真实》一书,其中附有关于1976年9月7日、8日、9日毛泽东护理记录资料,并有值班护士及保健专家等10多人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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